中国人很早对中国陆海关系有了认识,在早期的典籍《尚书》中,就有记载中国地理环境“东渐于海,西被于流沙”,称为“环九州为四海”;春秋时期,沿海大国齐国为相管仲就提出“官山海”。认识到海洋提供的“盐渔之利,舟济之便”。唐朝诗人方干:“西方尚在星辰下,东城已过寅卯时。大海浪中分国界,扶桑树底是天涯。满船若有归风便,到岸犹须隔岁期。”到明中叶提出“海上经略”的战略思想。
从航海实践看,夏商时期就出现了国家航海行为,汉朝时期就打通了中国沿海的航路,把分散的海疆统一起来,开辟海上丝绸之路,之后有甘英远航大秦,法显、鉴真海上弘扬佛法,郑和七下西洋等许多辉煌的海洋实践。
在航海科技方面,很长一段历史时期,我们祖先的航海技术、造船技术和对海洋科学的认识在世界上是独领风骚的。
明朝海军曾装备过的一种战船,不过通过影子的分析 (个人见解)似乎这是仿造的葡萄牙的一种近海的战舰。
《殊域周咨录》卷九“佛郎机”条是这样记载的:“佛郎机番船用夹板,长十丈,阔三尺,两旁架橹四十余枝,周围置铳三十四个。船底尖,两面平,不畏风浪。人立之处,用板捍蔽,不畏矢石。每船二百人撑驾,橹多人众,虽无风可以疾走。各铳举发,弹落如雨,所向无敌,号蜈蚣船。其铳用铜铸造,大者一千余斤,中者五百余斤,小者一百五十斤,每铳一管,……铳管以铁为之。铳弹内用铁,外用铅,大者八斤。其火药制法与中国异。其铳一举放,远可去百余丈,木石犯之皆碎。”其中佛郎机是指当时的葡萄牙。
明朝海道副使汪鋐通过在葡萄牙船上的中国水手,得到了机铳和蜈蚣船的资料。“有东莞县白沙巡检何儒,前因委抽分曾到佛郎机船,见有中国人杨三、戴明等年久住在彼国,备知造船、铸铳及制火药之法。鋐令何儒密遣人到彼,以卖酒米为由,潜与杨三等通话,谕令向化,重加赏赉,彼遂乐从。约定其夜,何儒密驾小船,接引到岸,研审是实,遂令如式制造。”
明武宗正德十六年(1521年),汪鋐就使用在杨三、戴明等指导下仿制的葡式炮船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大败葡萄牙人,驱逐在粤葡萄牙出境,凿沉葡船,夺得大小火铳二十多管。明世宗嘉靖元年(1522年),葡萄牙殖民者别都卢(Pedro Homen)率船队入侵新会西草湾,汪鋐又用仿造的葡式炮船大败入侵者,这一仗活捉别都卢等42人,杀死35人,缴获大小火炮20多门和战船2艘。《明史》中记载“。蜈蚣船,象形也,能驾佛朗机铳,底尖面阔,两傍楫数十,行如飞。” |